“怎么不说话?”宁辞越推了他一把。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容池神色严肃, “为什么我的药方居然只是略胜一筹, 这不合适。”
宁辞越原本跟着提起来的心瞬间落地,无语道:“这就是你这么严肃想半天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那我告诉你, 因为云圣尧来榕城了, 他帮了宋家!”
“我知道啊。”容池淡定说道,“不过原来是他已经到宋家了啊, 那我心理平衡了, 不是我药有问题。”
“嗯?”宁辞越一愣,感觉自己的情报系统受到了侮辱,“你怎么知道的?”
容池闻了闻没有一丝气味的白皙指尖,笑而不语。
宁辞越不想和他打哑谜:“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真烧了人家白流轻的房间?”
宁辞越看他的目光极其不信任, 仿佛在看一个缺德玩意。
容池嘴角抽抽:“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那明显就是他们亏心事干了在消除证据呢。”
把白流轻房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容池拿出那些刮下来的粉末。
“不过他们肯定没有想到, 我已经拿到了一点东西。”他拿出一个小托盘,将粉末加入托盘里面。这粉末只有一点,容池却是小心再小心。
从本就稀少的粉末里取出三分之一以后,容池拿出火焰, 炙烤留存有粉末的托盘。
刚开始还没有什么,过儿一会儿,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萦绕在两人的鼻尖。容池闻了一会,神色逐渐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