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奚同一边的座位。
顾寅:“……”
静谧,除了静谧只剩窗外冷冷拍打的冰雨。
顾寅感觉自己是被谢奚从一种尴尬的地境拉到了…另外一个更尴尬的地境…
抓住腰上那只手的手腕,顾寅咳了两声:“…谢谢,能松开了。”
边说边要把这只爪子拿开。
但这只爪子没被拿开。
顾寅:“…??”
谢奚:“寅哥,你恐高吗?”
顾寅:“……”
小白兔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看破还说破。
尤其现在身在高空,风雨里摇摇又欲坠…
不提还好,不提能强行转移注意力,一提,满脑子都是一句话“日,可真特么高啊草!”
努力挥开满脑飘着的高矮胖瘦各色各样的“高”这个字,顾寅掰开谢奚的爪子,长腿一迈坐回了对面。
谢奚手心的温度空落下来,静静看着顾寅。
顾寅和谢奚四目相对,一脸正色:“你觉得我是恐高?”
谢奚:“……?”
难道不是?
主要是没想到雨下的这么大,缆车这么不稳。
清清嗓子,顾大爷小课堂当场开起了课:“人们唯一的恐惧其实是恐惧本身。”
特别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