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突然承受重量,心脏一跳,有些无措地拍拍兔背,揉了揉兔毛,柔声问:“不舒服?”

谢奚贴在顾寅耳边,低低一嗓子:“困了。”

顾寅:“……”

困…困了就…睡呗。

咋还…撒起娇了呢?

这是撒娇吧?

顾寅认真想了想,家里的妹妹在还愿意找他撒娇的年纪,似乎就是这么着扑上来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可惜,那都是很多年前的顾妹妹了。

自从顾妹妹个头长到顾寅的腰,顾寅就再没享受到过妹妹的撒娇。

有点遗憾,又有点怀念,心酸酸的,顾寅抬手狠狠揉了把肩膀上的兔子毛。

感受到谢奚体温变得正常,顾寅推测这药效应该是过去了,可能谢奚是禁欲惯了,第一次那啥,所以比较快。

但这种事不能再说出来伤孩子自尊,顾寅聪明地闭了嘴。

从谢奚手里拿过毛巾,顾寅说:“困了就睡吧,哥帮你把头发擦干。”

谢奚眸光闪烁,仍然靠在顾寅身上,一声不发,闻着顾寅的味道,任凭顾寅动手。

太乖了太乖了!

毛巾搓搓小白兔湿哒哒的黑发,顾寅由衷感慨

他这是终于把兔子养熟了呀!

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顾大爷心想还好没帮小白兔解决,不然这会儿小白兔能挨着自个儿喊困?

不拼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

擦干了头发,顾寅推小白兔去睡觉,这时这才发现开的房是间大床房。

他们来酒店时太急了,顾寅又是半扶半搂着谢奚的,举止很是暧昧,是个人都容易误会,前台小姐给他开个大床房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