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夏风吹卷,香烟袅袅。

黄鹤楼:“可是昨天,庭庭竟然因为一只狗,跟老爹发生了争执。”

黑衣保镖低下头,立正稍息,中气十足喊道:“黄总,再给我们半天时间,保证把狗给找出来,这次我们一定会处理干净,一根狗毛也不留下!”

“笨蛋!”黄鹤楼无语:“还找什么狗,那就一平平无奇的哈士奇,啥时候都能找出来宰了,你们没看出来这件事背后的重点吗?”

黑衣保镖不懂,虚心请教:“没看出来,黄总您说清楚点?”

黄鹤楼指尖夹着烟:“重点是庭庭第一次反抗老爹做出来的决定。再敲重点,他在见了谢奚后,跑去救了狗,公然违抗了老爹。再再敲重点,这个谢奚对庭庭的影响力有点大了!”

黑衣保镖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谢奚,继续虚心请教:“所以…咱们不找狗宰了,现在是要宰了谢奚吗?”

“……”黄鹤楼翻了个白眼:“你是煞笔吗?要宰了谢奚我还亲自过来?”

谢奚说:“不用演双簧恐吓我了,把我弄到这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

黄鹤楼:“你真是出奇的冷静,我很好奇,你在床上也是这样的表现吗?这样有什么意思,能让我那个傻弟弟爽得神魂颠倒,为了你连老爹的话都不听了?”

这话说得十分粗鄙直接,四个猛男保镖听了都有点想脸红。

谢奚长睫底下的眼神有些冰冷,眼眸转了转,冰冷融进眸光深处。

谢奚看向黄鹤楼,轻飘飘地问:“你想知道?”

天台的风燥热,黄鹤楼夹着烟坐着没动,烟灰累积烧得老高,掉下来砸到他的手背,刺痛感烧灼,黄鹤楼这才回过了神。

喉结滚了滚,黄鹤楼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哑声对四个保镖吩咐说:“你们先下楼。”

黑衣保镖有点怔愣,互相对视看了看,最前面的保镖劝道:“不好吧黄总,有点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