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抱着他脱了一路的外套、领带,想问他秘书的嘴巴严不严。出口又是: “你干什么去了?”
“喝酒。”
说了等于没说。
是不是和裴家有关。
但想到他早上莫名其妙的脾气,闻如许没开口,把手里的东西搭在一边,去扶人。
韩在野一手放在他肩上,另一只手也抓着瘦条条的闻如许,不知道是谁扶着谁。
韩在野突然问:“去医院了?”
身上带着淡淡苦涩药味的闻如许寻常回:“我不是经常去医院么。”
韩在野稍微站直,将压着他的体重减轻了些,皱着眉头往浴室走。
以为他要用厕所,闻如许脱手往外走。结果韩在野在背后簌簌解开衣服,啪,抽出皮带,把裤子踢开了。
闻如许停下脚步,回过头,见到韩在野敞开衬衣,视线不自主从锁骨看到腹肌,还有胯间半勃的一团。
脸上一红,抬眼对上韩在野面无表情的脸,喝多了,显得又凶又狠。
闻如许木着声音说:“醒了酒再洗。”
韩在野伸手打开淋浴,“想做爱,一起洗。”
闻如许干巴巴“哦”一声,就被不耐烦地韩在野拽过去。
有提醒自己不要让闻如许难受,但是还是没控制好,把闻如许搓红掐紫,被握住的前面滴出像尿一样的东西。
闻如许一向能忍,这次坐在浴缸让韩在野用手指弄出内射的精液时,仍旧哆嗦着打着哭嗝。
觉得丢脸,他也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要醉死了,牵着被子背过身,再没和韩在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