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言想了一会，“橘子的。”

“嗯。”

这个时候吐司机发出叮的一声，两片吐司一下子弹了出来，李墨放开了陈静言，先把橘子果酱拿了出来，开了盖，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小碟子里面，再去把吐司取了出来。

这个时候咖啡也已经煮好了，陈静言给两人都倒了一杯，他已经坐在那里一边小口喝着，一边直盯着李墨看。

李墨把吐司和果酱碟放在他的面前，便转头煎蛋去了，没过多久等他拿着做好的煎蛋和一盆沙拉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陈静言还在盯着他看。

被发现的陈静言一下子把眼睛移了开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其实他心里也清楚，他被李墨发现了。

但李墨没有说什么，他把煎蛋和沙拉放下，让陈静言别只知道喝咖啡。

这不是第一次李墨发现陈静言盯着他看了，次数已经多得李墨已经习惯了。

最开始他还会问陈静言做什么，但是最后他发现对方只是喜欢看自己，有时候陈静言偶尔来学校接他一次，也不打招呼，只是远远站在那里，看着李墨。

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很久。

至于李墨怎么发现的，还得多亏有次晚上他去了原来自己大学打工的那家酒吧，选了和陈静言之前一样靠窗的位置，才发现原来从窗上可以看见后面吧台，一静一动之间看得清清楚楚。

李墨吃完了之后把碗洗干净，便拿上自己放在客厅的公文包，走之前他俯下身亲了亲坐在餐厅啃吐司的陈静言，淡淡的一个吻，但却有些橘子果酱的酸甜味。

“我走了，吃完记得洗干净。”

陈静言点了点，放下吐司，跟着李墨一起到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