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吉久他们相比,唯一的区别无非就是信秀体内的‘不死之力’要更强一点而已。”

“并不能像那本古籍中所记录的八百比丘尼那样,怎么杀也杀不死。”

玄正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只要脑袋被砍,或是在短时间之内承受了过量的伤害,他也仍旧会死。”

说罢,玄正双手一摊,然后身子向后一仰,倚靠在身后的车厢壁上。

“好了,你们如果还有什么想问的,尽情地问吧。”

“只要是帮到你们对付信秀的,我都愿意知无不言。”

玄正此言一出,一旁的阿町立即像是闻着腥味的猫一般,面带急切地快声问道:

“我问你——对于阿逸的这种情况,你们以前有没有出过什么类似的先例?阿逸现在这个样子,日后是否会有什么后遗症出现?”

阿町一边这么问着,一边将身旁的绪方拉了过来。

其实,从刚才开始,阿町就一副对玄正欲言又止、想向玄正问问题的模样。

此时此刻,在终于等到了最佳的发问时机后,阿町立即毫不犹豫地向玄正抛出了她这已在其心里憋了好久的问题。

“嗯?”玄正朝绪方投去疑惑的视线,“先例?”

绪方自然知道阿町这是担心他的身体,才向玄正问出这个问题。

他也非常理解阿町的这份担忧。虽然他昨夜已和阿町说了“别担心”,但这种担忧不是说个几句“别担心”就能消除的。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是阿町吸收了从紫目那得来的“不死之力”,那绪方觉得自己只怕会比现在的阿町还紧张,恨不得将所有对“不死之力”稍有了解的人都找过来,向他们问清楚阿町的身体日后是否会出现啥不好的症状。

因此,为照顾阿町的心情,绪方也十分地配合——在玄正朝他投来疑惑的视线后,他抽出了腰间的大自在,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划了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