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刀前刺、斜劈、上挑……绪方手中的打刀,仿佛已不是刀,而是一条敏捷、凶猛的蟒蛇,灵活地从各个角度攻向敌人,取走敌人的性命。

所当者破,所攻者亡,所击者服,无人能挡。

走到那名被绪方的胁差给刺死的敌人跟前,4步的距离,绪方走了2秒。

短短2秒的时间,绪方将挡在他前方的5名敌人统统砍倒。

2秒过后,那名被胁差给刺死的敌人还未完全倒地。

绪方抬起左脚,用足尖勾起胁差的刀柄,往上一挑,胁差连带着这具已没呼吸的尸体的上身高高向上扬起,绪方顺势弯腰伸出左手抓住胁差的刀柄,将胁差拔了回来。

因为刺入的地方是心脏,所以在将胁差拔回来后,血液如喷泉一般喷溅而出。

绪方没有去避开这血,任由这血溅了他满身,绪方他那刚刚在运河里“泡澡”而洗净了不少的身体,再次浑身浴血。

战士们一直有在试图展开还击。

但仅能够他们4人并肩同行、过于狭窄的街道,让他们连个完整的枪阵都组建不起来。

而绪方的猛攻,也让他们根本没有展开枪阵的机会。

他们只能各自为战,然后被绪方分别击破。在这种对敌人如此不利的地形之中,绪方连“无我境界”都不需要用。

绪方不断地向前,向前,向前。

沿着街道,笔直向前。

所有挡在绪方身前、所有出现在绪方眼前的敌人,以各种各样的方法死去着。

被刀砍死的……

被拳脚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