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一刀斋将一万大军给打垮?”某个身材跟竹竿一样的人一脸震惊,“这是啥时候的事?”

“你还不知道吗?就在大概今年年初的时候啊,幕府发动一万大军征讨虾夷地的虾夷,但不知为何却招来了绪方一刀斋的攻击,一万大军被绪方一刀斋单刀匹马地给打得溃不成军!幕府军足足死伤了一千多号人!”

雀斑做出了几个别扭的挥刀动作,随后接着道:

“绪方一刀斋应该也算是前无古人、毫无来者的大剑豪了……一个人击退1万大军……说书人都不敢这么说啊。”

“屁!你尽在那瞎讲!”某个一脸痘的大叔发出嗤笑,“一刀斋他哪是一个人击退幕府大军?他当时是有同伴的!有一批露西亚国的骑兵从旁相助!而且幕府也没有发动1万大军,那场战役的参战兵力总计只有5000人!”

“啊?”雀斑一脸不悦地看着这个满脸痘的大叔,“你说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不对,那你所说的这些又是完全正确的吗?”

满脸痘的大叔:“反正肯定比你的要准确。”

这两个分别是满脸雀斑和满脸痘的大叔,为谁所说的版本更准确开始了激烈的争执。

而绪方此时则默默地收回了视线,淡定地喝着茶。

这时,恰好手代端着一个大纸盒朝绪方走了过来。

“客官!让你们久等了!来!这是你们的京果子。”

“嗯,多谢。”绪方放下手中喝空了的茶杯,结果这盒京果子,“阿町,阿筑,我们走吧。”

绪方扶着压得极低的斗笠,快步走出了这座茶屋。

刚走出茶屋,阿筑便急急忙忙地奔到了绪方的身侧,一边仰视着绪方那张藏在斗笠之下的脸,一边压低音量、错愕道:

“真、真岛先生,您……真的在虾夷地做过这么厉害的事情吗?”

“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绪方淡定一笑。

自阿筑入伙后,绪方一直没有告诉这孩子他此前在虾夷地所做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