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言简意赅地将他当时偶遇上绪方,以及与绪方较量的全过程,言简意赅地告诉给了生天目。

在秋月语毕后,生天目轻轻地点了点头:

“用刀震开你的枪后,然后迅速近身吗……这种招数,若没有足够的臂力的话,可用不出来啊。”

“嗯。”秋月点点头,“那人看上去不是很强壮的样子,但臂力极强,他用刀把我的枪给震开时,我的手都麻了。”

“……没想到东北那儿竟出现了这么一位如此杰出的年轻人。”生天目低声嘟囔。

“他似乎并不是东北的本地人。”秋月补充道,“我有问过他要不要来我们仙台藩,但被他给拒绝了,他说他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浪人,暂时没有来我们仙台藩的打算。”

“我听他的口音,似乎是关西那边的口音。”

“……哼,看来现在的年轻人中,也还是有那么点人是可以一看的嘛。”生天目点点头。

然而——生天目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便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这些还算可以一看的年轻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走正途!”

生天目露出恼怒的表情。

他口中的正途,便是一心一意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在生天目的眼中,只有兼具忠诚与武勇的武士,才是真正的武士,武士道便是“忠君之道”。

不论如何都不可弃自家主君而不顾——这是生天目一直所深信的观点,所以生天目非常不待见那些浪人,尤其是那些居无定所、四处游荡的浪人。

“之前出云那边的那个绪方逸势也是这样!”生天目脸上满是不悦,“不,那个绪方逸势比这个真岛吾郎还要恶劣上许多!”

“那个真岛吾郎也只是去做浪人而已,而绪方逸势则是直接连主君都杀了!”

对于将“忠君之道”视为自己的信仰的生天目,会怎么看待靠弑主成名的绪方——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