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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来来回回地默念。

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们只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白山均穿的是兽皮背心和兽皮短裤,用草绳做了简单的捆绑和固定。

郭梓安搂住白山均的肩膀时,能感受到草绳的粗粝,兽皮上细软的毛发,还有背心下那结实而滚烫的肌肉。

他们两人身高差了不到二十厘米,可即使这样,他竟还觉得白山均的背有点宽阔。

郭梓安开始心跳加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等白山均的手碰触到他的腿,郭梓安当即就想下来。

只是白山均比郭梓安更快,察觉背上的人又想远离,他当即一个冲刺,靠着惯性踩着陡坡往上蹬。

陡坡很斜,很高,旁边不远处就是真正的垂直悬崖,但白山均却能在背着一个人的同时登上陡坡。

一到平地,白山均就把郭梓安放了下来,很是君子。

自己爬上来,和趴在白山均背上的感觉是完全不同。郭梓安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不知是刚才的尴尬,还是后来那种随时会后倾,往下掉落的危险感。

白山均装作不在意般往一旁的石头处走。

他的心脏也跳得很快,满脑子都是郭梓安搂住他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以人形与郭梓安贴得这般近。

郭梓安跟着白山均,坐到石头上。

坐在此处,又是一种新的景色。

月色照着森林。树木化为墨绿色的云海,层层渐渐,接连不断。树叶茂密,将树底下那些发光的小动物遮盖起来,同时也掩盖了喧嚣,只剩深色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