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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间隙都燥热得很。

这是小剧本上最后一个场景,谢炀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左右看了看,伸手去拽住靳辞的手,将人从另一个角落,拉到舞台中央还摆着钢琴的位置来。

热气缠绕,杂混着清冽的淡香和淡不可闻的烈酒。

谢炀手指微曲,轻噌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装作什么都没有闻到的模样,将靳辞拉到这个位置就松开了手。

靳辞眼底神思微动,注意到了谢炀这个动作,他右手抬起来,搭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松动了一下校服袖子,挽上去了一点,“你有闻到什么吗?”

谢炀眼神一滞,盯着剧本不抬头,语气淡淡地,“没有。”

说完转身去喊沈星宿,商量了位置,沈星宿就将霍铭和熊亦安排好了在台上的位置。

“行了,位置都确定好了。”谢炀记下写下最后一个标记,把剧本一合,完全不想再说话了。

沈星宿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有点时间,要不找一个剧情练练找找感觉什么的?”

谢炀手拿着剧本扇着风,累极得不管不顾地直接坐到了地上,闻言头也不抬地道,“行啊,找个我不用站着的场景练练,我不想动了。”

沈星宿立马站起来,将剧本翻开,翻了两三下就精准地找着一处,递给谢炀看,“这个!炀神你不仅不用站着,台词都只有一句!”

谢炀接过来,散漫地看了一眼。

-瑞尔心口上的长刺消失了,但他依然疼得身冒冷汗,拽着瑞安衣角的手渐渐脱力,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

-瑞尔心口没有长刺,但那里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撕扯出来。他左脸颊上扭曲的红色胎记,红烫得惊人。瑞安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他单膝跪下来,整个身子和瑞尔隔了半拳的距离,他半压在瑞尔的身上,左手撑在瑞尔的右肩附近,右手颤抖的触碰上瑞尔的左脸颊。

只一瞬,就被烫得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