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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是家里的阿姨来了,靳辞更不想面对另一个陌生人,也便由着李女士带他上楼。

在路过一扇痕迹斑驳,陈旧的木门前的时候,靳辞稍顿了一下,似是不明白这套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扇门。

李女士见靳辞停顿了一下,便和人解释了一下,“这是谢炀的屋子,小时候在门上杂七杂八贴了许多东西,撕下来就成这样了,让他换也不让换,就由着他了。”

靳辞点头,不作声色地再次跟上去,一点也不在意谢炀。

“呼”贴在门上,手上拿着一只针管的谢炀明显松了一口气。

贴着门没再听到其他任何的声音,谢炀身子贴着门直直地往下滑了下来,他捏着那只针管,针管在几根手指上随意转了一转。

谢炀没拿针管的左手绕到自己后颈的腺体处,食指与中指量比了一下位置,拿着针管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刺向后颈,接着将针管里的液体稳稳当当地注入了进去。

“唔!”

刚打完b型特效改制抑制剂,一股拽着心口狠狠撕裂的疼痛就蔓延了到了全身,手里之前还稳稳当当握着的针管直接摔落下地,连带着病态一样惨白的双手。

谢炀逐渐蜷曲起身子,牙口紧紧地啃咬着放在嘴里的衣服料子,身子比之前面对靳辞信息素还要抖得更加厉害。

谢炀整个身体贴在地板上,借由地板的冰凉,缓和身上的撕裂肌肉般的疼痛和额头混沌的发热。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上二十分钟就好了

一切都会好了

谢炀身体开始不断地出汗,他蜷曲在冰凉的地板上,双目逐渐失神,渐渐地,身上的疼痛感减少,他松了一直绷着力的牙口,浅浅地呼吸起来。

浑身酸软无力,他看向旁边的床榻,嘴边扯出一丝苦笑。

烦啊,要在地板上躺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