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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不怕,哥哥在这儿。”

他把苏见秋搂在怀里,低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安心睡吧。”

因为今天的惊吓,苏见秋做噩梦了,不知道这个梦魇持续了多久,睡衣都湿透了。

傅白想把他湿透的睡意脱掉,才发觉他体温有些异常,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傅白突然想起来,以前听人家说过,小孩受了惊吓会发烧,于是心里愈加愧疚,更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工作让苏见秋一个人睡,

以至于苏见秋独自躺在床上不知道已经烧了多久。

他立刻换衣服,也给苏见秋换了一身干爽睡衣,然后用毯子将人一裹,开车送医院。

兰兰和杨朔赶到的时候,苏见秋已经在观察室输液了。

今天上午本来有苏见秋一场戏,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恐怕也没办法准时赶回去了。第一天就出状况,杨朔都能想象李导发火的样子,只好赶回剧组想办法跟别人调一下戏。

一时间,观察室里只剩下兰兰和傅白。

兰兰坐在病房的连椅上,与傅白保持中间空了三个人的距离,在一旁打量傅白。

她心里充满了问号,昨晚他们干什么了?

苏见秋怎么会发烧?

思绪飘飞的时候,傅白猛地回头看向她,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