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羞羞没辙了。
他对她好凶,之前骂她,现在对她的示好还不她。
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委屈巴巴地想,如果那下没有头疼就好了。
没有头疼,小叶也不枯萎,他就不生气了。
闻予呈等了一儿,没等到她再开口。
他侧头余光轻扫,就见她眉眼耷拉着,手里还不停地拨弄着那片枯掉的四叶草的一瓣叶。
她怎么天跟叶不去。
不明的情绪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他略有些烦躁地开口:“不就一片叶?”
羞羞纠正他:“是哥哥给我的小叶。”
她今天都为这叶哭了,想也知道这叶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它怎么了。”
“枯掉了。”
羞羞沮丧地摸摸小叶,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小叶变得干巴巴的。
她想到这个,就觉得好难,眼眶一下又红了。
闻予呈瞥见她红来的眼眶,心里愈发的堵,不明的情绪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他烦躁地将手伸进了口袋,摸到了那枚硬质塑料卡片,后往她手心里一丢:“别哭了。”
羞羞一愣,被迫地接到了他丢来的东。
塑料壳硬硬的触,硬硬地硌着手心。
她垂下眼,竟是她前几天给他的笑脸树叶,被他塑封来了。
半青不黄的树叶,被折了大大的笑脸。
她不解的仰脸他。
纵台下光线昏暗,但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仍蓄着这一处最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