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警惕问:“你做什么?”

舒宁:“……伺候王爷。”

穆王没说话,但舒宁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渐渐加急的呼吸。

舒宁的思路越来越活泛。

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无法避免,与其一副忍辱负重完全是被他逼迫的烈女模样,不如她温柔热情一些,让穆王以为她真的心甘情愿。人都有逆反心理,也许她这么趋炎附势,穆王反而淡了找她的兴趣,就算穆王仍然要找她,她教会了穆王如何享受,让穆王高高兴兴的,对降低穆王的仇恨值也有好处。

只有穆王发自肺腑地没那么憎恨她了,她与宋家其他人才会安全。

夜幕让临时发挥的演戏变得更加容易,舒宁大概做了一刻钟的老师,穆王这个学生就出山了,反客为主,甚至连舒宁没教他的接吻,穆王都自己领悟到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舒宁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穆王在她旁边喘得像头刚刚完成第一次表演的斗牛,舒宁没他那么快乐也没有太大的不适,心平气和地等他恢复了,她再询问能不能去洗一下。

结果她还没开口,身后的人突然贴过来,抱着她问:“你不恨我?”

这时,穆王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只是有些哑。

舒宁肩膀僵硬,但还是柔顺地道:“不恨,当年本来就是我们宋家失了道义,如今王爷身份尊贵,能服侍王爷,是我的福分。”

穆王冷笑,是啊,他现在是王爷了,所以刚刚她才极尽谄媚邀宠之能,如果他仍然是穷酸苦力,她可能连一个嫌弃的眼神都不会给他,更不用说让他睡了。

归根结底,她就是一个虚荣势利的女人。

“外面有榻,你去外面睡。”

松开手,穆王平躺过去道。

舒宁毫无怨言,抓起散乱在床边、地上的衣物,悉悉索索地穿好就摸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