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南“啧”一声:“麻烦。”他对驾驶座的司机说,“刘叔,把车开回去,我们去拿东西。”
兄妹俩再次登门。
梵妮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他俩走过来,笑了笑:“怎么又回来了?有东西落下了?”
“嗯。”舒棠点头,“薄阿姨,我的包丢在这里了。”
梵妮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我是看见了一只包,在客房的小茶几上。”
“谢谢阿姨。”舒棠顿了顿,对舒北南道,“我自己进去找,你在这等着吧。”
“搞快点。”舒北南瞥了她一眼。
舒棠拔腿蹭蹭蹭跑上楼,果然在客房里找到她的包。她拎着包走出去,还未跨出房间,传来小孩的大嗓门,说着含混不清的法语。
“哥哥!过年好!”
啊?
娜塔丽?
舒棠瞳仁微震,僵立在原地。
薄琊坐在沙发上,挑眉冷笑:“吵死了。”
娜塔丽撅着嘴:“哥哥烦死了,傻狗傻狗傻狗……”
小孩念“傻狗”的时候口齿更加不清楚,但音都是准的,能分辨出她在说什么。
薄琊眼尾上扬:“你的小老师教的倒是不错。”
“那是。”
娜塔丽骄傲地挺了挺腰杆,下一秒,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嘴角一塌,“大变态,你不许欺负我的小老师!”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倒是你……”
薄琊淡淡睇一眼,“乖一点,不要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