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页

独家咬痕 栀宋 778 字 2022-11-15

少年冰冷的大掌摁住她的喉咙,视线她嫩滑纤细的天鹅颈上停滞。

她的脖颈上登时纠缠着他的冷。

舒棠吓得哇哇大哭。

少年气息重重的刮过她的后颈,笑的玩世不恭:“碰见熟悉男人都叫哥哥,这是舒北南那小子教你的?”

舒棠瑟缩一团。

少年低低笑一声,指骨从她滑嫩的额头一路抚过耳后:“长点记性,成天没心没肺的,逮到谁都喊哥哥。”

咬痕。

他送她刻骨铭心的见面礼。

“疼……呜呜……”

舒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泪珠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

可是她越是哭,少年笑的越发肆意。他暗褐色的瞳眸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少年捻着棉球,蘸了碘酒,轻柔地为她消毒,他垂下鸦羽似的眼睫,漫不经心地哄她: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咦——”

他暗褐色的眸盯着她:“耳朵,红了。”

……

当晚,薄叔叔送她去医院,医生在舒棠的脖子上喷上酒精,缠绕刺白的绷带。

过了好一阵子,绷带才层层剥落,她细腻如雪的后脖颈上,从此烙下了他的齿印。

自薄琊将她咬了一口,舒棠就开始怕他恨他。

小时候她就经常捉弄他玩,薄琊有重度洁癖,小舒棠就抱着他的外套在泥巴里滚一圈。他就提着她的后衣领将她像小兔崽似的拎起来,面无表情的丢到卫生间。

长辈们对他们幼稚的捉弄把戏头疼不已。

多次阻止无果,圈子里渐渐传开了薄家少爷和一个小姑娘是仇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