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茭白把蜂蜜水喝完,扭头看窗外,这不是回兰墨府的路,他把空瓶子丢进垃圾篓里,拍拍一旁看文件的戚以潦:“我们去哪儿?”
“带你去玩。”戚以潦处理公务。
“你多大年纪了啊,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现在还不休息,这么拼干什么,周末我们也可以哪都不去就待在家里,又不是非要出去玩。”茭白拿走他手上的文件,板起脸道,“别看了,歇着。”
“叔叔才三十六。”戚以潦无奈。
茭白斜眼:“你三十三那年,我说你才三十三,你说你老了。”
“此一时彼一时。”戚以潦揉了揉发涨的额角,英俊的眉间浮出一丝笑意,“叔叔是要注意身体,陪你久一些。”
茭白欲要说话,戚以潦道:“小白,念几句经文吧,很久没听你念了。”
“我随便念啊。”茭白翻了翻记忆。
戚以潦捻他耳垂:“嗯。”
车后座响起诵经声。
戚以潦脱了深灰色的西装外套,解开黑色衬衣上面的扣子,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几个瞬息后,戚以潦摸到身边人的手臂,一路往下摸,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柔韧的骨节,挑了一根指节细细摩挲。
诵经声停了。
茭白被摩挲的无名指一蜷。
那一瞬间,戚以潦执起他的手,在他的无名指上留下一圈齿印。
茭白暗自呼气,刚刚他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