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茭白没死前为自己选的专业。
他是个从一而终的人,譬如看漫只看狗血渣贱be,梦想是当医生。
茭白见不着沈寄,就根据活跃度揣测他的心思。
活跃度没涨,也没有掉。
说明沈寄在跟自己做斗争,较上劲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恶心他。
茭白午睡的时候,阿姨悄悄在厨房打电话:“陈助理啊,白白少爷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
那头的陈一铭坐在堆积如山的资料后面,刻薄道:“他活动范围有限,肠胃蠕动慢,少吃点好,省得便秘。”
“不能那么说,吃还是要吃的。”阿姨说,“人都瘦了。”
陈一铭有些不耐烦,这阿姨是怎么回事,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啰嗦。
“瘦没了。”阿姨忧心忡忡。
陈一铭挂了电话,挤出两三分钟时间琢磨瘦没了是怎么个没法,没琢磨出来,他决定不管了。
忙了一会,陈一铭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也不知道他这一趟是对是错。
陈一铭汇报完,只听见了自己吞烟唾沫的声音。
时间分秒过去,陈一铭慎重地掀了下眼皮,看见董事长在翻阅文件,整个无动于衷样。
陈一铭心想,他这趟来错了?
倏地,沉木办公桌那里响起冷声:“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往我这说,你要是闲得慌,就去东城那边出趟差。”
东城现在乱得很,岑老爷子病逝,小太子爷匆忙回国继承家产,岑家的内斗达到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