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特莉莉丝，你所说的让从者陷入狂化的‘某种原因’指的是什么？”

琉夏又一次向着梅尔特莉莉丝提问起来。

“谁知道呢。”

她轻笑一声，神态自若的道：“或许是bb做的手脚，又或许是有其他的原因？”

她给出了十分模糊和答案，而且说了和没说一样。

琉夏双眸微眯，深深的看了一眼梅尔特莉莉丝，不过并没有继续追问。

她曾经说过，ai不能对人类撒谎，所以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不能回答说“不知道”，只能选择用这种暧昧不清的方法蒙混过关。

但反过来说，但凡她给出的回答并非是“不知道”，而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也就意味着她肯定知道答案，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想说出来而已。

藤丸立香或许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许意识到了，但出于对她的信任，所以不想强迫她说出来。

不过。

有时候想要知道答案，也不是非要让对方直接说出来不可的。

琉夏不着痕迹的摸了摸额头的位置。

在那里，有几缕刘海不自然的紧贴着额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佩戴在了额头上，将刘海紧紧的压在了脑门上一样，但这个东西却仿佛被施加了不可视魔术，无法被任何人看到。

“杀生院祈荒……吗？”

……

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