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弥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艰难得发出几个音节：“左……”

左哲：“是什么？”

舒弥皱了皱眉，她想说左黎，却有一股力量阻止她发声，一个黎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南玄泽缓缓得说：“你是左黎，《返生》的作者，我是《返生》里的反派南……唔。”

归祈一步跨到南玄泽身边，抬手捂住男人的嘴：“别说话。信息已经够多了。”

血从归祈指缝溢出，殷红刺目。

南玄泽闭上嘴，点点头。

看着那鲜红的血，左哲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心口很闷，脑袋里也疼了一下。

他好像见过这样的情形，似乎也是这么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得捂着不知是谁的伤口。

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流出来，在白色衬衣上晕成了一朵绝美的花，还不肯停歇。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东西，但又想不起来，心里闷闷的有些难过，这感觉一闪而过，左哲来不及细细感受。

这时，左哲也没心思去细品追究，他已经被南玄泽的话给震惊了。

樊先生是《返生》里的反派？他还是《返生》小说的作者？可是，《返生》不是左黎大大写的吗？不是不是，小说里的人物是怎么出来的？？

左哲万脸懵逼。

发生了什么？

这世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