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祈退出洗手间,就见南玄泽站在床边,一手拎起赛车青年的衣领,把尸体放在地上,一手捏着床单的一角把床单掀开。

客栈的床风格偏向古现代结合,床的四角有床柱,柱子上带着帷幔,床下带着床箱。

归祈:“怎么样?”

南玄泽嫌弃:“臭,这床单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南玄泽说着话,扔了手里的床单,修长干净的手指扣住床板,用力一掀,同时扣住归祈的手腕,把归祈拉到他身后。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

南玄泽立刻捂住鼻子,捂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身,双手虚抱住归祈的腰身,把一张俊脸埋在归祈颈侧,深呼吸。

极具侵略性的成熟男性气息猛地靠近全身最脆弱的命脉,归祈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

南玄泽抬手,宽大的手掌扶在归祈腰侧,逐渐收紧,冰冷的凉意透过衣服传入肌肤,刺激着感官。

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动脉,归祈有种南玄泽随时会咬断他脖子的错觉。

归祈心头跳:“怎么了?”

南玄泽垂眸看着眼下白嫩修长的脖颈,眼睛里红光闪烁:“臭,薰死人了。”

归祈:“……”

趴我身上就不臭了?

南玄泽埋在归祈颈侧,理直气壮:“你有体香,清新可口,遮百味。”

解毒佳品。

归祈抽刀的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