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

这话别说是二殿下了,就是阿枣听了都险些麻出个好歹来。

二殿下忍着怒气看了阿枣一眼:“你不是对弟妹用情至深吗?难道父皇把你圈禁之后,还能绕过郡王妃?就是你自己忠君爱国,也不该拉别人陪葬!”

齐悠这回脑子灵光了,帮腔道:“是啊,男儿建功立业不就是为了妻子儿女吗?殿下这样死忠一人又是何苦?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弟妹想想。”

阿枣看了眼怒气收敛的齐悠,接过薛见的话头继续彪戏:“夫唱妇随,殿下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我也出身名门,自然对皇上一片赤诚。”

二殿下气怒不已:“我诚恳相求,你们二人居然如此戏弄我?!”

薛见道:“我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如何称得上戏弄?”

二殿下见他只顾搪塞,知道今日的目的必不能达成,愤然起了身:“告辞!”

说到底,薛见还是没瞧上他,不然也不会轻言拒绝了。

薛见着人送他出去,还记挂着阿枣方才不舒服的事,忙请了大夫给她瞧病。

大夫是西南的名医,论医术不必宫中的太医差,却愣是没看出什么来,只能道:“如今已经入冬,西南气候湿冷,娘娘可能是受不了西南的气候和食物,所以伤了脾胃,草民列一个温补的食单吧。”

薛见见她无事才放心。

齐悠劝了二殿下几句,被他一把甩开,二殿下带了护卫过来,为了不引起误会,他的护卫留在了薛见大营外几里开外的地方,他怒气冲冲地走进去,手里的马鞭一扬:“你出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