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枣怕做的太过引起他的警惕,一拍脑门故作恍然:“原来是我瞧错了啊,咱们继续喝。”

薛见瞥了她一眼,却没再喝酒,此时恰好一阵大风刮来,将船刮的上下颠簸,动静极大,桌上杯盏摇动,阿枣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就要跌在地上。

薛见怕她摔伤,站起来稳稳当当地把她护在怀里,阿枣大喜,心说天赐良机啊,身子一用力,一把把薛见扑倒在地,嘴里胡乱喊道:“哎呀,河神你怎地摔了呢!”

她一边喊叫一边毛手毛脚地在他身上乱摸,看着是在拉人,其实是在扒他衣裳,她记得薛见前面脖颈和锁骨交接处有颗小痣。

薛见见她手下不停地吃着‘河神’豆腐,脸色又沉了下来,伸手要把牛皮糖阿枣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没想到阿枣察觉到他的意图,反而将他搂的更紧,嘴上还不依不饶地道:“河神你这么轻薄我做什么?太无礼了!”

薛见等风浪停了才得以把她从身上摘下来,此时两人已经满身狼藉,阿枣见他那面具跟502黏上似的居然还没掉下来,不由暗暗懊恼,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恶人先告状,趁他不注意一巴掌冲他脸上招呼过去:“下流!轻佻!不自爱!”

薛见:“”

他那面具也是神了,被打的歪了一歪,只露出脸上白皙的一小片肌肤,还坚挺地罩在他脸上,倒是阿枣手疼的够呛,疼的不住甩手。

她又先告状,顺带拉了一波仇恨:“河神,你这样下流无耻跟殿下有什么分别!”

薛见:“”

她这一口气黑了一体俩人,薛见面色已经十分不善了,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惩戒一番,不过他已经有些明白阿枣想干什么了,虽有些讶异,但怒气却和缓了,变成了若有所思,瞧见她一脸惴惴,写到:“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就出去别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