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就不会让人知道。”他见周如素眼里掠过一丝光彩,又沉声道:“你确定拿酒是沈入扣喝了?”

周如素哭着点了点头,扯着兄长的袖子,怨毒道:“哥,你去找几个人轮番污了那姓沈的,再把他丢到殿下面前,看殿下还会不会要他!”

周大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沉声道:“既然是沈入扣喝了,须得用他的血来配解蛊。”

大夫见薛见面沉如水,忙宽慰道:“殿下放心,这蛊毒不会伤及身子的,只是会让人情欲大发,而且极容易被情欲控制,不似寻常媚药,一次就能解开,期间会意识模糊,不知自己性别。”

薛见:“”

他压着火问道:“可有解药?”

大夫踌躇了一下,他既然是薛见的人,对他自然推心置腹,低声道:“卑职跟您交个实底,这蛊应当是雁蛊,若不是我当年去南疆游历过一阵,怕还认不出来。此蛊分为子母蛊,沈大人服下的应当是子蛊,若是想解倒也不难,只要再寻一个母蛊让人使用便可,沈大人就不会如此了。”

薛见听完也知道这事应当不是针对阿枣,怕是哪个女子针对老二,被阿枣不留神误服了。

大夫见他不言语,说的更加直白:“若是殿下您服用了母蛊,沈大人就会对您痴心不悔,而且沈大人就不会再有此反应,若是您愿意,我这就为您选来方子重新配一副。“

阿枣对他痴心不悔?那场景想想就异乎寻常的美好,薛见手指微微收紧,他何尝不知道阿枣心不在他这里?他半晌才缓缓摇头;“不必了。”

大夫耳闻过他和沈长史的一些事,还以为他一定会同意,闻言愣了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