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听这话就知道她在敷衍,轻慢地勾了勾唇:“乖乖啊…”他见她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倾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吻了吻温热的粉腮:“今天晚上做梦记得梦到我。”
沈琼楼:“…”赶紧滚,滚滚滚,扰我睡觉者死。
不知道是不是真受了这句话的影响,她今天早上起来一度以为昨天半夜自己是在做梦,做了半晌的精神建设才穿衣洗漱。
殷卓雍坐在正屋上首,不急不慢地喝着功夫茶,见着她微微笑道:“沈长史昨晚上睡的可好?”
沈琼楼觉得他语带深意,狐疑地道:“王爷,昨晚上…”
殷卓雍含笑道:“长史昨晚上睡的可好?”
沈琼楼:“…”好吧就是他,不过她明明锁了房门,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皱眉瞪他,试图把他的羞耻心瞪出来,一边伸手给自己盛粥。
殷卓雍的脸皮显然比她想象地要厚的多,不但纹丝不动,还亲手帮她盛了碗香菇鸡肉粥,趁着递碗的时候小指在她手心里挠了挠:“乖乖,昨晚上有没有梦到我?”
沈琼楼黑了脸,一把抽回手喝粥。
两人刚用过午饭昭睿帝便遣人叫他去作陪,这事儿没法推拒,他又担心殷怀瑜那个讨人嫌的又过来招惹她,想了想才道:“听说扬威院里宫中的女子蹴鞠队正在练习,准备着几日后和鞑靼瓦剌的蹴鞠比赛,你要不要去瞧瞧?”
让她出去逛逛,殷怀瑜来了也只能扑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