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她居然被一个古代人给套路了。
她拿着片冰西瓜,坐到角落默默地舔舐伤口去了。
他偏头瞧着她,她全身上下都是一丝不苟的,官帽官靴都穿的服帖严整,这般严谨自律的人,应当生了张古板面孔,偏生她长相极艳丽,身子又丰腴起伏,反倒凸显出一种奇异的风情。她嫣红的唇瓣微张,秀眉轻蹙,神情恹恹的,有种无言的诱惑。
他托着下巴琢磨,忽然眯眼拖长了腔调:“其实倒也有旁的法子可以抵债…端看你肯不肯了。”
沈琼楼吐子之后抬眼灼灼地盯着他,他唇边泛出浅笑:“叫声雍哥哥就可以…抵一半。”
沈琼楼无语道:“另一半呢,叫雍姐姐吗?”说完就觉得自己嘴欠,为什么这时候忍不住抬杠呢!
殷卓雍倒也没见恼,目光凝于她的两瓣唇上,若有所思:“另一半,到时候再说吧。”
沈琼楼唇上酥酥麻麻的,硬是被看得张不开嘴,只好静静地低头吃瓜,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纸牌,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也不急在这一时。
沈琼楼坐在原处回忆着自己打牌时候的每一次失败,越想越是心痛,就这么又痛了半个时辰,豫王瞧日头不是那么毒了,这才开口道:“你回去吧。”
沈琼楼在他屋里吭哧吭哧犹豫半天,看着他面带戏谑,求他减点债务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垂头丧气地出了院子。
她才回了院子,就见宋喜坐在离冰盆不远的地方继续看着她的小黄书,神情惬意,见她过来,主动打招呼道:“沈长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