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你花爷简直就是长在沈曜high点上的男人。

再往上看,你花爷头发没擦,一滴滴水珠正顺着颈部线条下滑,蔓延过胸腹的沟壑,隐没进腰间的浴巾。

“好啊,”开口,沈曜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早不似平时冷清,尾音透着粘腻,“你等我。”

花熠对上那双水色荡漾的凤眼一瞬,就立刻移开了视线。

谁知这一移,正巧移到了床头柜上,那里静静躺着朵纸折的川崎玫瑰,靛蓝色的。

花熠的目光忍不住顿住。

他从小就坐不住,迫不得已坐着了手也闲不住,总想抓抓这个摸摸那个。

后来他妈干脆就给他请来个手工老师,专教他做些小玩意儿。

花熠自己倒也蛮喜欢这些,一直到了念高中,在课上也总喜欢拼拼乐高折折纸。

而他送给沈曜的第一份折纸,就是一朵靛蓝色的川崎玫瑰。

沈曜后知后觉想起什么,顺着他的目光回望回去,瞬间就想抽自己。

他下意识想过去把它藏起来,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沈曜转回身,凤眼弯起来,“平时想你的时候随手折的,肯定没你折得好,你能不能,再给我折一朵?”

花熠低下头没答话,又不禁握住了拳,指甲嵌进手心的肉里,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

半晌,他抬起头,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嗤笑一声,“那时候闲着折了哄你玩儿的,小爷我早忘了这无聊玩意儿怎么折。”

沈曜顿了顿,起身,两步跨到花熠面前,又抬手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意有所指道,“没关系,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

说完这句,他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