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月惊恐地摇头挣扎“不,不!这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不能,不能这么对它!”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被几个哑巴太监按住,她踢蹬起来,却又被按住手脚。

一股辛辣苦涩的液体硬生生灌入她的口腔,她用力摇着头,那木碗好似如影随形,最后,那股辛辣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被灌了进去。

北昊玄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走了,林净月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下|腹一阵剧痛袭来,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要从她的体内抽离,她用力蜷缩成一团,哆嗦着向下看,只看到一片粘稠的血液在华贵的地毯上洇开——跟她前世一模一样。

林净月终于绝望地大哭起来,一道闪电忽然劈开夜空,照得她的宫殿凄清可怖…

……

林净月的恨意海岱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现在很烦恼,这种不敢要却有舍不得丢开手的感觉简直太心塞了。她不是对北太沅不动心,而是她从来没想过嫁人的事,这里不是个适合女人生活的地方,她又是个懒得争来斗去的人,语气婚嫁之后看着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拈花惹草的伤心,还不如不嫁,一个人清净自在的过一辈子,反正又翌宗庇佑,就算没有男人,她依然可以平安终老。

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惊雷乍响,吓得她打了个激灵,终于回过神来。她左右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觉得老这么一个人思来想去也不是办法,咬咬牙,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刮起了大风,吹得她一个趔趄,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北太沅居住的正屋。

北太沅大概刚沐浴完毕,一头檀黑长发还是半干,中衣的前襟微微敞开,海岱一不小心瞄到了几块腹肌,脸一红,连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北太沅本来打算穿上外衣的,见她这幅样子,干脆大大咧咧地往黄花梨木的交背椅上一坐,微微仰起头,让前襟开得更大,他一边看着血液都飙升到脸上的海岱,一边递给她一快雪白柔软的毛巾“过来,帮我擦头发。”竟然也不问她为什么突然过来。

海岱犹犹豫豫地走过去,接过毛巾帮他一下一下地擦拭起来,北太沅斜靠在椅子上,这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