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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绑住他!别叫他动弹!”

“您这是做什么!您撒开我!”

“大夫呢?怎么还没人去喊大夫?”

这声响挺大, 有人抬起脚,一脚便忙把门给踹开了,急忙进去。房里头情景混乱的很, 两三个亲信都束缚着左相之子的胳膊腿,左相之子胸口的伤崩开了,血浸透了纱布,跟凶案现场似的。裤子却是褪下去的,中间那一块没有什么遮挡,高高地立着暴露在众人眼前,兴奋的昂首挺胸。

他一只手还试图着去抓,又反拉住亲信磨蹭,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困兽一样的嘶吼。

众人:“……”

卧槽,他们好像撞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是。……这怎么做到的?

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那么有精神??

困惑几乎是明晃晃写在每个人脸上。骤然被闯进来,亲信们脸色也不太好看,又是羞又是臊,倒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好叫他们钻进去。

等大夫被喊来,几个亲信衣服也都是凌乱的,衣襟敞开,带子被扯断,活像是被谁给欺辱了。他们本对左相之子忠心耿耿,如今掺和进这一场闹剧里,心里头难免有些薄怒——文人最重面子,向来又古板,如今他们面子却当着众人丢了个彻底,这叫人如何冷静?

愈是想,愈是心中不忿。

这等……这等孟浪之事……

若是前朝,他们早一头撞死在柱上以证清白了。

他们也不肯再在渣攻床边守着,阴沉着脸往外走。大夫留在里头,对这古怪的药效也毫无办法,最终只得出来,建议道:“不如寻个青楼女子……”

这就荒唐了,哪儿有行军时用青楼女子的!传出去成何体统?大庆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