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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木助理,“给他拿条毯子。”

杜云停心满意足地在顾先生办公室里扎根了。

他缩在沙发上打游戏,时不时抬眼看一看仍埋头工作的男人,对着7777唏嘘长叹,【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7777没吱声儿。它可不觉得顾黎是在专心致志工作,那一页都好久没翻过去了。

杜云停索性不玩游戏了,正大光明支着下巴看男人,从喉咙一直看到脚尖,恨不能现在把这个男人拖到休息室,用最野的姿势骑他几百个日夜,骑到水花一阵阵——

7777忽然警惕地说:【你在想什么?】

它身为社会主义好系统的警笛突然响起来了。

杜云停心里在跑马,脸上半点没显,无辜的很,【没什么啊,就只是在想冲浪而已。】

7777:【冲浪?】

【对啊,】杜云停伸了个懒腰,【滚烫的冲浪板抱都抱不住,被一下下扔上浪花顶端】

他啧啧嘴,越说越腿软。7777敏锐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只好严肃道:【冲浪是个正经项目。】

杜云停在专心观察男人被隐藏起来的冲浪板,语气敷衍,【嗯嗯,可正经了。】

系统:【】

还是不对啊!

它怎么这么憋屈?

杜云停盯了一会儿,慢慢开始眼皮打架。他今天起得早,这会儿又已经是深夜,男人翻动纸张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过不多久就靠在那儿晕晕乎乎,裹紧小毯子睡着了。

在他睡着后,顾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他坐在了青年身旁,沉沉盯着这张脸,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顾黎点了一根烟。

烟雾灰白,他吸了挺久,最后慢慢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青年脸上。他的手并不细嫩,上头有薄薄的茧子,上一次给小外甥挠背时,便摸的他直哆嗦。这次也不例外,顾黎的手刚放上去,青年就微微颤起来,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疼,轻微地发着抖。

顾黎好像是着了魔,手一点点摩挲着,摸到嘴唇时,青年顺从地稍稍张开,让他触碰到里头湿软的舌尖。

他听到身下人含糊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