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旬说:“我知道你一定沟通得很顺利,宴岁客客气气的。”
云枝纳闷:“是不是在房间里装了监视器呀?”
“请你拿出证据,否则我要向你讨名誉损失费。”沈锦旬道。
云枝发觉沈锦旬的手机是烫的,勾着沈锦旬的脖子要他解锁。
“你刚才在干嘛?”
“怎么都开始查男朋友手机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我交银行卡?”沈锦旬转移他的注意力。
云枝不吃这套:“快点解锁。”
说完,他掐了一把沈锦旬的腰。
沈锦旬不情不愿地坦白道:“怂恿楼朔在宴岁房门前偷听,他转达给我的。”
云枝想象了下,楼朔作为一只管理全族事务的尊贵吸血鬼,暗落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动静,该是怎样一幅令人迷惑的画面。
他忍不住嘴角抽搐:“你居然说服了他……”
沈锦旬道:“他被他哥爆锤一顿以后,发现我和我哥对打几乎没输过,所以问我在哪儿学的空手道。作为交换,我让他探探宴岁的态度。”
“薛风疏光顾着读书了,周围全是学霸,哪里会打架?”云枝道。
“他比我大五岁,个子长得比我快,身体也比我结实,在我成年以前,他应该有绝对的优势啊。”
云枝回忆了下,哭笑不得道:“确实,虽然当时你比他矮了半截,但他和你每次都是两败俱伤,保镖都拿你没辙。”
沈锦旬平时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禁欲斯文,小时候也表现出与同龄人不一样的稳重感。
但是真动起手来那种狂劲,放在现在就是五个薛风疏也不够揍的。
这种反差流露出了往常压抑的一面,为想要争取的事物有种奋不顾身的偏执。
在薛风疏这边表现出来的是反抗,而给自己则是保护。
云枝想到这里,说:“你以后不能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