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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沈锦旬就用行动表明自己是正儿八经在闹脾气。

他横抱起云枝,压着声音吓唬道:“对啊,我要带你去楼朔面前示威一下。”

看他真的抱着自己走到楼梯口,云枝瞬间没了气焰。

不敢随意挣扎,怕动静惊扰到楼朔,也不想要楼朔看着秀恩爱,于是害羞又胆怯地揪住了沈锦旬的领口,无声地向他求饶。

云枝提心吊胆:“你疯了啊!”

似乎沈锦旬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是很突兀,可、可是……

沈锦旬就停在了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把云枝稳稳当当地放在扶手转角处,两手撑在左右,身体微微前倾着,额头抵在云枝的额头上。

今晚在庆功宴上喝了酒,彼此的吐息间有淡淡的酒香。

他抬起眼,直视着云枝清澈的眼睛。

云枝晃了晃神,听他说:“他们都对你很好,以后你回家了,你家里人也肯定宠着你。”

语气轻得不能再轻,恍若微风要去途径已然成熟盛开的花朵。

意识到沈锦旬不大对劲,他抬起手搭在对方的肩头,想要出声说些什么。

比如聊一下沈锦旬的意义有多么特殊而不可取代,再比如即便自己找到亲人,也绝对不会离开他。

话没出口,却被沈锦旬的食指指腹摩挲过嘴角。

有魔力一般的,言语都封印在了心间。

过了会,沈锦旬才哑着嗓子说下半句:“但哥哥才对你最好。”

不需要继续讲,云枝似懂非懂地明白了自己别扭的爱人。

远比他想象的更投入也更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