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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候让他直接看到这种画面,肯定难以承受。

现在间隔了几个小时,有了铺垫和缓冲,总比突然受到冲击来得好。

这种心思和打发没有关系。

他道:“完全没这么想过,你少泼我脏水。”

“那是什么?你倒是给自己洗白啊。”云枝支起耳朵等答案。

“这位吸血鬼先生,一会在沙发上当花瓶,一会在这里当记者,待会是不是还要在床上当人形挂件?”

云枝心不在焉地没否认,小声道:“也可能当你特助。”

说完,他补充:“我也可以陪你来这里,你不用兜个圈子去找别人。”

沈锦旬见他这么较真,问:“你不会在和特助争风吃醋吧?”

话音落下,云枝避开沈锦旬身上的淤青,掐了腰上某块完好的皮肤,以示生气,要他不要乱说话。

“啧,说中了以后开始动手动脚。”沈锦旬歪曲他的动机。

云枝闷闷不乐,想到特助和沈锦旬上车去医院,自己全程在拐角处旁观着,有种无法招架的酸楚。

他好像无法取得沈锦旬的信任,也不能被沈锦旬依靠,这份认知令他倍感无力。

“别羡慕他了,和他没关系。”沈锦旬说,“都是我的错。”

云枝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他抢着背锅:“是我的。”

沈锦旬单手插在裤兜里,赤i裸着线条结实流畅的上半身,漫不经心地靠在洗手台前面,耷拉着眼帘望向云枝。

眼神里含着狡黠的亮意,貌似在观赏着某样自己很喜欢的漂亮又美好的新奇事物。

他说:“没有,怪我不敢多看你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