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还有闲情雅致去看书看电影,日子一久,他们干脆打起了斗地主。
云枝本来不会玩,两局之后快速上手,狠赚了许嘉致和白栖迟一笔,大有借此发横财的势头。
就在许嘉致要把奖学金全部输完的时候,时间也一晃到了月底。
第二天要去tiro上班,白栖迟犯节后综合征。他坐立难安地焦虑了一整天,撕掉一叠水彩纸,再掰断了一根画笔,最后要云枝陪他出去玩。
云枝听说他要去夜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在会馆里打工的日子给他留下了阴影,他下半辈子都不想再去娱乐场所。
“你不是我的助理?怎么我才提了一个要求,你就开始闹罢工了?”白栖迟道。
云枝问:“这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说完以后他又自我反思,白栖迟给他正儿八经地交代公事,他真不一定会做,于是心里发虚,没能架住白栖迟的软磨硬泡。
白栖迟喊了别的朋友过来,有人问云枝是谁,他道:“我助理。”
“是助理啊?我还当你们公司新招的模特。”
“哈哈哈哈猜到一块儿去了,我刚才也这么以为的。”
“确实快招模特了,我可得申请当面试官,好好过把眼瘾。”白栖迟说,“待会和楼朔说一声,让他空出一段档期给我用。”
“他怎么还没来?”
“明天一大堆公司开工,大家都想今晚出来蹦一蹦,这条街堵得不行,估计卡路上了。”
他们几个没等楼朔到场,找经理点了三瓶酒,开始唠嗑叙旧。
白栖迟说的玩是真没有任何负担,找来的那些朋友非常热络,谈吐也很有分寸,时不时把云枝逗乐。
云枝本来在为明天开始新工作而默默紧张,后来只顾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