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也不在乎，脑袋一歪，对准了她的脸，强行让她的眼中有了自己的存在，摆了摆自己空出来的手，示意穆乔晓该回过神了：“这位小姐，你不觉得你打扰到我们了吗？”

穆乔晓一顿白眼：“让开，我不想看到你，我也没跟你说话，你站在一边去闭上嘴。”

程野立刻站直身体，伸手抓住了江问的手，举起来，向穆乔晓宣告江问是自己的人：“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你……”穆乔晓气的眼睛通红，似乎理解不了，看着江问：“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了？他这么讨人厌，哪里有值得喜欢的地方啊？他哥哥都对他讨厌的死，足以知道他这人有多让人反感了。江问，你怎么到如今还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的人始终是你。”握着程野手的手指微微收紧，江问淡声道：“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还要继续，浪费时间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凭什么是我放弃。”穆乔晓十分不甘心，“要放弃也是程野啊。你……你是不是被程野下了迷/药，不然人人都讨厌他，你为什么喜欢他？”

江问轻笑一声：“因为人人都不了解他，我了解他。人人都讨厌他也没有关系，我喜欢就够了。”

穆乔晓被他那张清冷的面容上出现了提及程野才有的笑意给弄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张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在握着手的两个人面前如此羞愤。

这种羞愤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

看着满眼都只有对方的两人，穆乔晓握紧了手，最后像是放下了什么一般，缓缓地松开手。

她说：“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我很差劲吗？我也满心只有你，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我呢。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喜欢死缠烂打的人。”

这是要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