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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并不需要。

“我派人去找过殷千夜,”银雀这么说,“她已经不在了,这是她孩子。……你想想该叫他什么。”

“他要姓什么。”

“当然姓成。”那时银雀的神情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他从到这栋洋房开始,就是我的孩子了。”

整整一个月千秋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名字,银雀也不着急催他,只有条不紊地经营着他的生意。他就天生讨厌贫穷,恨不得把自己需要踏足的地方都建立成富庶的乐园,红月楼所在的那条街在他不断地势力扩张之下,快赶上纸醉金迷的罗斯威尔了。现在他正着手将西部下等街整顿成一个能吸引富人进去玩乐的红灯街,为此殷柯三天两头就在往娼街跑,奔波得怨气冲天。

但银雀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身边有哪些人,对千秋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只需要被银雀束缚着,需要着,看着银雀所有时刻的脸,整颗心便已经涨满。

…………

银雀在车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车开到了小洋房的停车场。无须银雀开口,男人便主动弯下腰去拿他的长靴,打算替他穿上。

男人轻轻握住他的脚踝,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银雀已然把脚缩了回去,睡眼惺忪地问:“……到家了?”

“到家了。”

银雀皱着眉醒了醒神,慵懒而甜腻地说:“我不想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