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银雀愿意主动扶着他,他便应着,享受这份oga的亲昵。
光秃秃的银杏树着实没什么看头,该是傍晚夕阳绚烂时候又偏偏遇上小雪阴天,男人的目光便落在银雀的侧脸上,仿佛萧条而落寞的世间,只有银雀散发着生气与美丽。
千秋说:“我待在家里,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殷千岁的婚事有什么新的进展么?”
“没有下人来跟你汇报么。”银雀说,“这不像你的作风。”
“有,但我没有听。”
“哦?为什么。”
“因为我想听你告诉我。”
银雀说话时,牙齿藏在柔软的嘴唇下,极少数时候会露出一点洁白的边沿。男人就连这点细枝末节,也觉得赏心悦目。他侧过脸大大方方地看向银雀,接着道:“况且这些事,交给你一定只好不坏。”
“你倒是放心。”
“我为什么不放心,你人都是我的。”千秋索性垂下头在他脸颊上吻了吻,“我偶尔觉得这样也不错。”
“你指什么。”
“我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也无所谓能不能待在殷家。”
一阵凛冽的风刮过来,吹得银雀额角的头发乱飞,只是他腾不出手去整理:“你早这么说的话,一开始就不必争了。”
男人则替他拢至耳后:“殷千岁不会放过我,就算我不争。他怕我。”
“怕你?”
“殷家只有我是他的对手,不把对手置于死地,他睡不着觉的。”男人忽地想起那半块面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