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
“因为我很喜欢,很想要你这么做……你还会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偏着头,致使千秋的视线刚转过去,便对他那双漂亮的眼。
“你以为你所求的每件事都会如愿?”
“当然不会,”银雀就那么看着他,目光中没有笑意也没有祈求,“如果都如我所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只是说说,你可以不用在意。”
这话确实是临时起意,并无其他的目的。
饶是银雀自己都没想到,当他裹着浴袍在浴池旁的沙发上坐下时,男人会拿着毛巾在他面前蹲下。
男人头发湿漉漉地垂着,倒和他还在成家时一模一样。
柔软的毛巾包裹住银雀赤裸的脚,他下意识地缩了缩,但男人握得很紧,并没让他逃脱:“……不是想要吗?躲什么。”
他双手撑在身侧,在这句话里定住了心神,就这么看着男人替他擦净脚上的水迹。
男人手臂上、肩膀上留着两处弹痕,新长出来的肉微微凸起扭曲,看起来丑陋极了。
相比之下他身上的刀伤被照顾得很好,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的话可以忽略不计。
“你是第一个。”银雀说。
“你指什么,”男人不客气道,“印象中我不是第一个背叛你的人,也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替我挡子弹的人。”
银雀指得当然是那次在东部的袭击,千秋很清楚:“说明我演得很投入。”
“是啊,你确实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