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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奈极了,斜了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种用途。”

“那是什么?”

千秋索性不再说话,任凭丹龙怎么烦他他都假装听不见。直到两人下了车,千秋准备回他那边去时,他才又说了一句:“顺便婚礼的请柬,你也帮我写了吧,宾客名单你看着安排。”

“我没答应帮你办这事啊……”

殷家的大宅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小院,千秋住在西院,而丹龙住在北院,和殷百晏住在一起。某种意义上而言,丹龙比千秋千岁更像殷家的孩子,至少他有老爷子的宠爱,还不用背负任何责任。

千秋并没和他多纠结,自顾自地回了西院。因为他的回归,老爷子拨了一批女佣到西院里,一见到千秋回来她们便按规矩行礼,替他脱掉大衣,询问他今晚想吃点什么。

可千秋并没胃口,只道:“楼上怎么样。”

“那位吃的很少,但每天都有用餐痕迹。”回答千秋的是年近三十的女管事,名叫止玉,“准备的衣服他好像不太喜欢,一直没有动过。”

“他喜欢……”千秋拆下领带,扔到了止玉手里,“他很挑剔,东西往精致了做吧。”

“是。”

——他连银雀素日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都记得很清楚。

意识到这点,千秋莫名觉得烦躁,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记得这些,就好像他仍然是银雀身边跟着的那个无言的随从,任他侮辱的随从。那些跪在银雀面前替他点烟、被他的脚踩在身上的记忆,清晰到令人生厌。

他上了楼,门口的看守还尽职尽职地站着,背脊挺得笔直:“二少爷!”

“这两天有什么反常吗。”

“没有异常,一小时前他问我们要过一次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