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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而已。”

筹码翻了好几倍地回到千秋面前,银雀从他面前再拿起两枚又放出去:“有没有人说过你不像beta,像个alpha?”

“有。”

“谁?”

“港口的管事。”

“成奂没有怀疑过?”

“问过,”男人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银雀这样近似审问的口吻有何问题,一字一句都认真回答,“他取过我的信息素……也许他化验过了。”

“像成奂会做的事。”银雀轻轻点着头,“取信息素,什么感觉。”

“很痛。”

“怎么个痛法?”

“针刺破腺体,很痛……”

银雀晃荡着香槟,意味深长地重复:“刺破腺体,确实很痛……”

突然,有新的客人坐到了他们俩的面前,银雀抬眸看过去,只看到陌生男人张狂的笑容。

伴随这笑容的,还有股讨人厌的味道——是alpha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