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看来这个架是非打不可了。

可是该怎么打呢?

晚饭的时候,祝菱跟着吃起了病号餐,淡的要命。

她和蔺寻不一样,她喜辣。

“嫂子,这饭你吃着够味吗?”她弱弱地问。

江轻淡淡地掀起眼皮:“不许乱叫,不够味。”

“要不我去搞点辣酱?”

“你敢。”蔺寻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去吧。”江轻吩咐道。

“你能吃吗?”蔺寻挪开目光,审视地看向江轻。

“为什么不能?一点辣的吃不死人。”江轻据理力争,“没有胃口就吃不下饭,调养都是白搭。”

四目相对,战争一触即发。

祝菱默默收起自己的碗碟,退到门外,心说这俩会不会因为辣酱就打起来?

她溜去蔺竹笙的办公室,吃完饭后,她又玩了一两个小时,算算时间应该打完了吧?

她跑回去侦查情况,见病房里两人相距甚远。

你在床的这头,我在窗的那头……爱情这张船啊,谁上都得沉。

祝菱顿觉自己肩负起了船票的作用,义勇当先地搞事情,她找到了战争的源头——护工大妈。

一番点拨教导加小费后,护工大妈听话地冲进了战场,中气十足地当着两个人的面,说:“小兄弟,我来给你搓澡了!今晚必须得洗蛋了!劳动是美德,我可以给你义务劳动!”

江轻:!!!

大姐你来凑什么热闹!

蔺寻眼中寒意达到了顶峰,江轻被他冷冰冰地盯着,感觉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座冰雕了。

“不用了大姐,我其实是个喜欢脏、脏脏的人,我一点都不、不爱洗澡。”他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