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同僚们吃得开心了,叫了酒,没收住,一个个全部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趴在栏杆上,对着湖里的谢珣呼喊。
“你在干什么啊,怎么去湖里了?”
“我也好热,好想凫水啊。”
“可是哪有去湖中央凫水的?”
“也对哦,伯渊!快上来吧!你不上来,我们也不会下来陪你的!”
他们扯着公鸭嗓嘶吼。
湖面上荡起回音,还未散尽,身后突然传来蔺成中气十足的喊声:“我——来——啦——”
他如同刚出笼的傻鹅,张着双臂,疯了似地从远处大步大步冲过来。
每一次迈步,都是一个大跳跃。
身如疾风,完全不给动作迟缓的醉酒伙伴们一点反应的时间。
“嘭!”
“咚!”
“咚咚咚!”
一个撞一个,如保龄球般被撞下湖,扑棱棱跟下饺子似的,在湖里面沉沉浮浮,发出兴奋的怪叫。
“谁撞我!啊哈哈哈!”
“好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