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叫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果然是求偶期到了,连喊人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听上去软绵绵的,求-欢一样,而且楼下人多声杂,他那么小的呼救声根本不可能被人听到。

接着,oga喘息声乱了,喉咙也开始痒,他这次求偶期来的猛烈,不多时身下就出现了难以言喻的失重感。

许念慌了,忙端杯子喝水去压,却不想自己手抖的连抓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玻璃杯落在地上一声碎响,就算杯子是他自己掉的,oga也被那声音晃了下神,他看着满地的水和玻璃杯碎片愣了愣,然后就想把身旁的椅子也推翻。

他的呼救声远没有碎玻璃的声音来的大,就算楼下忙,他们也总能听见二楼这些异响。

可许老板当初为求舒适度,买的椅子都挺沉,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没有推翻它的力气。所以许念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桌上那些旧手稿本和瓶瓶罐罐的珐琅料全部掀翻在地,“唔…程英……”

还是没有人来。

“…程英……”

许念一遍又一遍喊着程英的名字,他手撑着桌子也再站不住了,所幸他抓住了刚才怎么都推不倒的椅子。

珐琅料都装在玻璃罐里,加上之前手滑摔碎在地上的杯子,二楼到处都是碎玻璃。若不慎晕倒、摔在地上肯定会受伤,所以许念用最后的力气坐在了椅子上。

“程英……唔沐、沐晟松……”

许念燥得厉害,身上“有所需”的感觉也愈发强烈,他喊了程英多次无果,嘴里不知不觉又换成了沐晟松的名字。

可连近在楼下的程英都听不到他的呼救声,更别提隔壁的沐晟松了。

慢慢的,许念意识模糊起来,呼吸声也越来越紧了。

oga热得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太着急摆脱现状,也太拒绝这种原始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