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念点点头,果然发现一向低调的慈善活动今晚有特别多的摄像头,且毫不例外的都对准了台上的纪臻。

纪之彦的潜台词是瞧不上商人父亲沽名钓誉,嫌他虚伪,可许念不在乎这些,他是个oga,他太明白抑制剂的重要性了,所以不管纪臻这次捐助还有别的什么打算,他都为oga这一群体投了一大笔钱,且后续还会有更多投入,即便只是贴补,也能缓不少人燃眉之急。

这个社会的种族矛盾很突出,尤其因为约定俗成的ao原则,这些年beta一直是舆论偏向的存在。

加上alpha的被动发情体制,他们都受oga求偶期的影响,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都把矛盾点放在了无法控制求偶期的oga身上,一昧的要求他们加强自我约束,更有激进者视oga为麻烦本身,都不把他们当成人看,还宣称只要是oga就应该永远被关进隔离室,好像把有发情期的oga们关起来就能解决因为发情期而引发的其他所以问题似的。

或许纪臻作为商人,他的表态有讨好作为抑制剂消费者的嫌疑,但他的公开发言对到处受贬的oga而言是最有力的声援支持。

备受关注的纪董事长小讲完毕,许念跟着周围人一起鼓了掌,剩下也是类似的流程,捐款格外多的或特别有影响力的参与者都要上去讲演几句,许念就多听了一会儿,而等他听够,纪之彦早没影了。

除了他许念在这就没认识的人了,oga听完演讲就四处张望着找起他的alpha来,一不小心就跟别人撞了个满怀。

“啊抱歉!”

错在许念,他忙着找纪之彦就没顾得上看路,这一撞把人家手里的红酒撞翻了,好好一套白色礼服湿了个透。

那人也是个oga,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性,戴着一钛架近视镜,虽然眼角留了些岁月痕迹,也能从那双温柔黑眸中窥见当年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