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一头雾水地接过来，慢慢地看了起来，苏青梅坐在一旁，跟季婉一起看。季婉一开始是不懂，后来慢慢地看完之后，她震惊地看着苏青果，“青果，怎么会是你？”

“是啊，我没想过会是我，”苏青果坦然地笑了，“我更没想到的是，我亲生母亲也分辨不出这人是不是我。”

后面那一句话让季婉脸色白了几分，她低下头又重新看了一遍监控，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这监控里的人是你。”

“妈妈，你知道弟弟被换掉是谁发现的？”苏青果反问。

季婉没说话，苏青果笑了，“很不巧，也是我。”

季婉彻底地糊涂了，“什么意思？”

“青果今天过来看你和苏瀚，发现苏瀚脚踝上的痣不见了，她怀疑苏瀚不是自己的弟弟。”苏历心中也很愧疚，他也没料到苏瀚脚上的痣会是最重要的证据，也是因为这一粒痣，他后来才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季婉摇摇头，“我不懂了，监控里的人是你，说苏瀚抱错的人也是你，青果……”

“妈妈，你觉得监控里的人真的是我吗？”苏青果问。

“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季婉犹豫地说，“我想相信你，可监控摆在眼前。”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是在你身边也坐着一位吗？”苏青果说。

苏历保持着沉默，在来的路上，苏青果已经给他看过一些东西，所以在季婉和苏青梅看监控的时候，他在观察着苏青梅，苏青梅表现得很自然，可跟一旁真情流露的季婉一比，就变得奇怪了，好像……她知道监控会有什么。

这种诡异感让他想说什么，可他答应过苏青果，不到必要时不开口。

“青果！”季婉仿若被阴冷的蛇咬了一口，差点就要弹跳起来了，“不、不可能！”

“妈妈，什么不可能？是我不可能还是苏青梅不可能？”苏青果轻问。

“你们两个都不可能！”季婉大声地吼道，“你们是苏瀚的姐姐，是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