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花意辛苦一下午,本就是嘴馋了才想起来做点心。谁知辛辛苦苦做一场,这几个下人居然不让她吃。

在她眼中,下人都是伺候主子的,哪怕主子不对,别只能规劝,不能强迫。可是她们呢?

最让她憋屈的是,下人管了她,她还不能斥责。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辈子她独自住在院子里被下人克扣却又求救无门的无助,很难受很憋屈。

其中一个婆子端走了点心,半刻钟后,再回来时唇边沾着一点点心沫儿:“夫人,奴婢已经处置好了。”

孙花意:“……”不用问也知道处置到她肚子里了!

她气得不行:“你们给我滚!”

“奴婢听了夫人的吩咐,要寸步不离守着您,可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夫人还是莫要为难我等。”

孙花意:“……”撵都撵不走。

这些人就是要杵在她跟前让她心烦。

正烦躁呢,院子外一阵喧哗。孙花意抬眼一瞧,只见周沉淮被人抬着从外面进来。她顿时诧异地瞪大了眼——这就是竖着出去,抬着回来吗?

明明他上辈子出事也是生病,怎么现在还受伤了?

看他躺在那一点儿都没动,是不是要死了?

一时间,孙花意心里闪过各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