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疑惑不已,边上的赵氏心虚不已。

她知道侄女那个编坊赚钱,但没想到这么赚。这才多久,又是置办马车,又是置办东西衣锦还乡。本来还以为能多瞒一段时间呢。

陆成宜一脸不信:“娘,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陆母还真就不知道。

她自持身份,平时连买菜都不去。就是出门也只是在街上转悠一下。

这人去了街上,很容易花银子。陆母囊中羞涩,渐渐地便不去了。她又不和那些三姑六婆扎堆。只知道对面的方迎喜早出晚归,在外面做工。当然了,前些日子温瑾说他身上的衣衫是未婚妻所送,就已经露了些苗头。想到此,陆母急切问:“方家的银子哪儿来的?他们有说吗?”

“说是迎喜赚的。”陆成宜将手中的包袱递给边上的赵氏:“好渴,有茶吗?”

一副理所当然吩咐丫鬟的模样。

赵氏却没心思计较,她这会儿正心虚呢。乖巧把东西拿进屋,又去厨房泡了茶水。

陆母把之前发生的那些事说了,末了道:“温秀才说是未婚妻送的,但是方迎喜只是在编坊做短工,一天十几文,哪儿舍得置办那么贵的衣衫配饰?”

陆成宜若有所思:“是谁说她做短工的?”

恰在此时,赵氏端着茶水进门,陆母伸手一指:“你伯母说的。”

赵氏心虚不已:“我看到她进了编坊,问了里面的那些帮工,都是十几文一天。”

话说得遮遮掩掩,免得到时候她们得知真相迁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