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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开了药,叮嘱:“如果明天发烧,就必须输液了。”

楚息送医生走时,爷爷们都已经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爷爷们爱屋及乌,对韩郸的印象还不错,而且歹徒居然追杀人到了他们家门口,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见大家气愤,冯爷爷还添油加醋:“人家就是瞧不起咱们,狂妄地说咱们这里不是蠢狗,就是老头,毫无战斗力呢!”

段爷爷的小暴脾气瞬间被点燃了,破口大骂:“不知死活的玩意,我一只手就能将他们几个碾碎!”

说这话的时候,段爷爷还坐着轮椅,但他气势足,坐着轮椅也是威风凛凛的勇士。

“想不到这只狼没白喂,关键时候,还挺管用。”陆爷爷把野狼揪过来,使劲摸了两把。野狼跟哈士奇混熟了,此刻四肢蜷起趴在地上,头往陆爷爷的手下塞,尾巴摇的非常欢快,把哈士奇讨好主人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如果不认真辨认,谁都会以为这是只哈士奇,想不到这是只能将人后腰硬生生撕下来一块肉的野狼。

野狼早就被爷爷们喂熟了,山上下了多少天的雪,它就在爷爷们手里蹭了多少天的饭。狼最懂感恩,被爷爷们拖来拽去,也丝毫不恼。

楚息也十分感谢这只野狼,给它抓了把狗粮。野狼的嘴早就被爷爷们喂刁了,狗粮根本不吃,但这把狗粮是楚息抓的,楚息还在旁边看着,野狼只好委委屈屈地吃了,一边吃一边拿小眼睛偷瞄楚息,希望楚息快点走开,这没什么滋味的狗粮,它实在咽不下去。

疗养院所有人,它最怕的就是楚息了。这家伙能召唤蜜蜂,直到现在,它还清晰的记得被蜜蜂叮到浑身红肿的痛苦。

凌晨三点多,郑征给他来了个电话,第一句就问:“韩郸是不是在你那里?”

楚息挑眉:“是又怎么样?他得罪谁了,这么快就找到你那里去了。”他可没将韩郸的事往外说,爷爷们知道归知道,但都在屋里说话,连手机都没往外拿过,更不可能报信。